第(2/3)页 刘高摆了摆手: “万一暴露了,曾头市打不成,我们还得被官军围剿!” 林冲摇了摇头: “可是如果兵力太少,要攻打曾头市难度很大……” “山人自有妙计。” 刘高呵呵一笑: “五弟带了一千人马去登州,我也只带一千人马便了。” “什么?” 林冲和卢俊义都是吃了一惊! 卢俊义连忙劝谏: “大哥,一千人马攻打曾头市,会不会太托大了……” 刘高笑眯眯的摇起了鹅毛扇: “这一千人马不是用来攻打曾头市的。” 林冲:“那是?” 刘高淡淡一笑:“不可说不可说……” 林冲:o( ̄ヘ ̄o#) …… 曾头市。 曾头市的酒店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,都是当街一个丁字形的大柜台。 马贩子每每花四文铜钱,买一碗酒,靠柜外站着,热热的吃了闲扯淡。 赤发黄须的番邦马贩子才会踱进店里包间,要酒要肉要女人,慢慢享受。 段景住是站着吃酒而赤发黄须的唯一的马贩子。 他骨瘦形粗,满面风霜。 由于常年奔波往返于北地,段景住脸上的皱纹仿佛雕刻一样深邃,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。 穿的虽然是锦衣,可是又脏又破,似乎几年没有补,也没有洗。 段景住一到店,所有吃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。 有的叫道:“段景住,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!” 段景住不回答,对柜里说: “温两碗酒,要一碟五色萁豆。” 便排出九文大钱。 有的又故意高声叫道: “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马了!” 段景住睁大眼睛说: “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……” “甚么清白?我上个月亲眼见你偷了枯树山的马,吊着打!” 段景住便涨红了脸,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,争辩道: “盗马不能算偷……盗马……相马师的事,能算偷么?”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,什么“路上捡的”、什么“与我有缘”之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