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能追得上个鬼呀! 这一队马军失魂落魄的回去了,甚至都没把这事儿上报给童贯知道。 上报了怎么说呢,追了半天飘飘? 枢相还不得笑到蛋疼? 如果他有的话…… …… “甩掉他们了!” 林冲趴在张保背上,回头瞅瞅松了口气: 要是甩不掉,只能杀光了…… “呼哧呼哧……” 浑身大汗气喘吁吁的张保王横这才稍微减速,他们刚才都是超负荷了。 然而他们这才发现,刘高又没出汗又没喘,气定神闲仿佛闲庭漫步。 王横吃了一惊:“主人,你不累吗?” 刘高:“还行。” 刘高没忍心告诉张保王横,我不累,是因为我是在向下兼容你们啊…… 张保王横对视一眼,都有点儿绝望: 我们哥俩儿就这点儿特长! 还没你长!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…… …… 凌振觉得自己的春天到了。 原本凌振只是东京甲仗库一个副使炮手,天天过着混吃等死的日子。 人到中年万事休,怕与他人说忧愁。 人前藏泪强颜笑,万千无奈心中留。 虽然他号称“宋朝天下第一个炮手”,但是又能怎么样呢? 他头上没人,背后也没人。 就算他在火炮方面再有才华,谁会赏识他呢? 其实别说是在宋朝,原著之中就算他上了梁山,也只是负责放个号炮。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:外国用火药制造子弹御敌,我国却用它做爆竹敬神…… 在这个冷兵器称王的时代,凌振这种热兵器技术人才注定要被忽视的。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,枢密使童贯派人找上来了,调他去梁山泊打炮。 凌振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,连忙受了行军统领官文凭,把应有用的烟火药料,做下的诸色火炮,并一应的炮石炮架,装载上车,带了随身衣甲盔刀行李等件,及三四十个军汉,离了东京往梁山泊来。 路上除了童贯派来的金鱼眼虞侯官架子太大了以外,似乎一切都很好。 眼见前方一个樵夫担柴走过,金鱼眼虞侯派人把那个樵夫唤过来问路: “汉子,这里地名叫做甚么去处?” 樵夫回答:“这岭是孟州道,岭前面大树林边,便是有名的十字坡。” 金鱼眼虞侯又问:“附近可有酒店?” “有。” 樵夫回手指向十字坡: “十字坡为头一株大树,大树旁便是一家酒店。” “好!” 第(2/3)页